祁雪纯不慌不忙:“我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早点破案,而且没有违反重大原则。至于我和白队在杂物间的事也查清楚了,欧远交代是他收买清洁员,故意锁门的,我和白队在里面卸窗户积极自救,有什么问题?”
他桀骜冷酷,却也简单至纯。
“那个人设计谋害我丈夫的证据。”
“说这话的人是谁?”程奕鸣眸光一冷。
严妍脸色平静,“我也很奇怪,你为什么要这样做?但看到这个之后,我明白了。”
剩下严妍这几个人,大眼瞪小眼,面面相觑。
严妈有些着急,如果严妍真打下去,这件事没法收场了。
“他什么时候可以转到普通病房?”严妍问。
程奕鸣他们走了,白唐坐回椅子里,垂着头一言不发。
白唐:你看到她拿刀了吗?
“出国?她不参加那个舞蹈比赛了?”白唐问。
“你不必担心,我有办法。”程奕鸣将这件事挡回。
祁雪纯说的猎人,是不是渐渐浮出水面了?
严妍赞赏的看了妈妈一眼,妈妈找的借口真不错。
“秦乐!”严妍叫住他,忽然想到什么:“你既然知道这么多,那你知道我爸还有没有活着的可能?”
“你……警察就可以闯进别人家吗!”祁雪纯不服气的低喊,只是底气有些不足。